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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扫完卫生后，手腕的疼痛更加剧烈了，少年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吸血鬼，翻了个白眼，什么也不干，就知道坐着看电视，呵，小垃圾。
还看新闻？装什么文化人呢。
沐阳冷哼一声，拿起药酒就开始揉手腕，看了眼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就要去上班了，时间过得真快啊。
手腕上的淤青还是有些明显，翻箱倒柜找了个长袖穿着，勉勉强强可以挡住。
“我醒了一个月，你是我认定的食物。”
男人盯着电视，头都没偏。
“然后呢，我应该感谢你弄死我？”他收拾着自己的东西，看了眼时间，还能坐十分钟。
“你不会被咬死，吸血鬼一个月只吸一次血，你可以自然老死，”他自顾自继续说着，像是没听到沐阳声音里的嘲讽，声音有着一丝骄傲，“我可以把你变成吸血鬼，可以长生不老，不再为生活奔波。”
少年坐在沙发上，看着他冷笑，“孤独终老，我可不想这么可悲。”
他关掉电视，冷不丁的盯着沐阳，声音疑惑。
“可悲？自古想长生不老的人可不这么想，你可以考虑一下，忠于自己的欲望。”
“我的欲望就是不吃不喝不上班，最好能变成一只大熊猫，国家一级保护动物，可以天天坐在动物园看小姐姐的大白腿，而不是变成一只知道喝血吃肉抱着人啃的蝙蝠，你能帮我实现吗。”
少年一番话下来，季尘有些沉默，随即目光炯炯：“吸血鬼不是蝙蝠。”
沐阳深吸一口气，压住暴动的情绪继续道，“你没懂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你喝血活着，你快乐吗？一年四季吃一种食物。你身为吸血鬼你快乐吗？你为什么快乐？”
他歪了歪头，银灰色的眸子露出疑惑，“活着不就好了吗？为什么要快乐？”
沐阳咬牙，“不快乐为什么活着？”
“活着要什么快乐？”
“套妈的智障娃，滚！”
沐阳气不过，比了个中指，噔噔噔起身拿起包出门了。
“妈的什么玩意儿，智障玩意儿，跟TM脑残似的，还吸血鬼，吸屁都得排号的玩意儿！”
路上的沐阳蹬着自行车，一路走一路骂，感觉那吸血鬼就像个脑残，跟那人工智障似的，说话都牛头不对马嘴。
“就TM跟那二哈似的，除了好看一无是处，呸。”
地铁站里，少年才堪堪把刚刚的事抛到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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