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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蔡公公,蔡公公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失敬失敬……”秦朗拱手笑道,“不知蔡公公今日来我秦家驻地,有何贵干?”
蔡公公却发出咯咯咯的讥笑声。
“你秦家驻地?好大的胆子!普天之下,皆是王土!你一个小小的秦家家主,哪来的胆子说这是你秦家驻地?!”
一旁的秦素素一听这话,便明白今天这阉人是来者不善了,她担忧地望了眼秦朗。
秦朗却并没有生气,似乎早就习惯了这群宦官的飞扬跋扈,嘴角含笑地解释道:“是在下口误,望公公恕罪,这是在下的一点赔礼,望公公不要与在下计较……”
秦朗从袖子中抛出一件东西,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准确无误地落在蔡公公的面前。
蔡公公拿起那件东西,只是轻轻一闻,便马上将东西收入怀中,脸上也不再是之前的盛气凌人,而是堆满了全是皱纹的笑容。
“嘻嘻,咱蔡京怎会是那般无理取闹的人?秦家主一时失语,并无大碍,秦家主客气了……”
秦朗也不与他计较,只是询问道:“蔡公公还问告知在下,今日所为何事?”
收了秦朗好处的蔡公公态度此刻也温和下来,他用留着长指甲食指点了点秦朗,嗔怪道:“秦家主,你可知圣上如今对你们这些世家十分不满?”
“哦?请蔡公公指点……”秦朗的姿态一直放得很低。
蔡公公却对秦朗的态度十分受用。
“当今圣上锐意进取,大兴改革,可你们这些世家如同狗皮膏药般黏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就像那茅坑里面的石头,又臭又硬……”蔡公公说的话十分难听,“不但如此,你们这些世家还经常拉帮结派,结党营私,就更让圣上不满!”
秦朗听得十分认真,一旁的秦素素却听得心惊胆战。
“因此这次你们秦家如此大的动作,圣上自然要让洒家来看一看,你们在搞什么名堂,尤其是洒家听说古家那个老不死的也来了?”
说到这里,蔡京看向秦朗,眼中的询问和威胁之意十分明显:“你可知圣上最讨厌那些自持修为深厚就到处惹事的老东西了?”
秦朗苦笑一声:“蔡公公,你这就冤枉我了……我们来此是为了救出被困在死亡谷的弟子,而古家也有一位弟子如今还在死亡谷内生死不明,而那位古家弟子正是古苍如今的关门弟子,他自然要亲自来营救……我们与古家断然是不敢结党营私的……”
蔡京作为东厂的宦官,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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