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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这里是聚赌的窝点，你觉得我们会是什么人呢？”
老板娘惊声问：“啊？你们是便衣？”
“知道就好，”凌阳冷声说道，“为了减轻你的罪责，你现在可以把张帆的行踪告诉我了吧？”
老板娘摇头说：“我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不过，我可以帮你们打听一下。”
凌阳质问道：“你准备向什么人打听？”
老板娘如实回答说：“他叫小刘，是专门在我们茶楼里看场子的，今天下午，突然被老板叫走了，也不知道他们去干什么……”
凌阳冷声说道：“你现在就打电话给小刘，如果敢跟我们耍什么花招，我就废了你！”
高明将手机还给老板娘。
老板娘从手机电话簿里调出小刘的电话拨打出去。
此刻——
小刘正与另一名同伙在绑架闫欣一家三口的那个废弃的厂房门口里放风。
铃铃铃！
一阵悦耳的手机铃声响起。
小刘掏出来一看，是老板娘打来的，急忙按下接听键问：
“老板娘，有什么事情吗？”
老板娘带着一副责备的口吻问：
“小刘，你跑去哪里了？怎么一下午都没有见到你呢？”
“我出来给老大办事了！”
“办什么事？”
“我不能告诉你！”
“那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东郊那个废弃的汽修厂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