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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面镜子啊，旁边的东西叫做电灯，具体的不是很好解释，但总之它不需要火就能发出亮光就对了。”
“我见你们这里都是铜镜，想来你还没有仔细看过你的模样，快过来，现在可以仔细看个清楚了。”
霍谨言愣愣的看着这从未见过的东西，不知道为什么，脚步略有犹疑。
可是任蘅也没给他多犹豫的机会，直接走过去抓住他的胳膊就牵着他走向了镜子。
站到穿衣镜面前，霍谨言借着旁边的灯光，看清楚了镜子里的自己。
不似水中倒影那般影影绰绰，也不如铜镜里那般模模糊糊，就……很清晰，清晰的能看到他的每一根发丝。
这还是霍谨言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就好像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看清楚了自己一样。
他有些好奇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镜子里的人也做了同样的动作。
原来……这就是他的模样吗？
任蘅站在一旁看着他的反应，也觉得有些好笑，不禁抬手在他脸颊上戳了下。
“怎么样，好看吗？”
霍谨言感觉到自己的脸被触碰，下意识偏头看过去。
虽然旁边什么都看不到，但他知道任蘅就在这里。
他忽然被问的有些不好意思，“我就是觉得有些新奇……好看，我自然不算好看的。”
他说，“男人本该身强体壮，高大威武，而我……身子的确弱了些。”
任蘅眉头一挑，“你是不是对自己有什么误解？就你这样貌，在我们那边带出去可以迷倒一片小姑娘的好吗？”
霍谨言明知道不该说的，但还是脱口而出了一句，“……也包括你吗？”
任蘅瞬间噤声，有些说不出话来。
也包括她吗？或许是包括的吧。
至少她得承认，她的确觉得霍谨言长的很好看。
心跳似乎快了一拍，但很快任蘅冷静下来，稍稍后退一步，镇定答道：“我跟那些小姑娘可不一样，光一张脸迷不到我的。”
——很狡猾，没撒谎，却也没有正面回答。
霍谨言抿了抿唇，到底没有再追问，只笑了下说道，“神女与其他人，自然是不一样的。”
如此，这个话题也就算揭过了。
任蘅收起镜子，又取了一套桌椅出来。
“长夜漫漫，刚刚也没吃饱吧？我请你吃东西。”
霍谨言笑了笑，“好啊，吃什么？面包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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