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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
影人绝望的声音让安然两人陷入错愕，沉思起来。
“真的假的？你被灵反噬占据身体了？”
拥有意识的神灵，只有两种，安然都见过，占据人类的神灵、占据神灵的人类。
而这影人竟然说自己是灵？
“被灵反噬？那是什么意思？我们……是被实验改造的人类灵……”
人类灵……
安然和洛自绾对视，这是有可能做到的事情吗？
灵灾之后，万灵散落，和拥有复杂生理结构以及自主意识灵魂的人类相比，动植物似乎更好吸收散落的灵。
也导致人类赋灵者数量极少，不说万里挑一，一千人里有两三个就不错了。
“什么实验能做到这种事情……”
如果成功，那将是改变人类格局的大事件。
但……真的这么简单吗？
这影人说过，曾经是人类……
“实验？不如说是抛弃那些没有价值的人……”
随后，安然两人从影人口中得知有关实验的部分情报。
越听两人的脸色也是阴沉，这哪是实验，就是一场屠杀。
通过某种手段提取本源灵，将其打散强制输入人体，寻找一个平衡点，实现人造赋灵者。
而实验样本最好的材料是……十二岁以下的孩童。
强制输入灵，死亡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五。
最初，幸存营称呼赋灵者为基因进化者，当然是因为能成为的人都有所特殊，数量少之又少。
这种模式，安然不由想起江城瞳孔世界中的养蛊杀戮。
这又何尝不是养蛊，以人类为蛊！
人体实验，安然和洛自绾眼中的怒意不言而喻。
安然经历过无数饿死……被绝望吞没自杀的人。
但更多的是咬牙坚持、苦苦苟活，不愿放弃生命的人，即使他们的手段或许不光彩。
但谁又想如此？
而这惨无人道的实验却是无情剥夺那些孩子生存的权利，为了一个无法确定的结果，值得吗？
安然知道，但只要想到如果白和云被作为实验对象，心中便有一股窒息感。
“这项实验持续了五年，但在三个月前突然被停止了……最后活下来的加上我只有七人……”
“我们是失败品，需要销毁……所以我们试图逃跑，但……只有我逃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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