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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峰突如其来的反问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对...对啊？难道不是吗？”
他有些怀疑自己，还特意去看了一眼。
“我也没说不是，就是问你确不确定而已。”
“她的胸口上插了一个东西。”
“东西？你具体说说是什么？”
不知道是不确定那东西长什么样，还是因为确实不好形容。
他犹豫了半天，摸了摸下巴之后才缓缓说道。
“我不敢保证我形容的一定正确。”
“总之那应该是一个比较锋利的锐器吧...”
“看样子就是那个玩意，贯穿了律师的尸体。”
“等等...”
严峰出声打断了他。
“律师？”
“你确定？”
严峰听到这，立马出手打断了他。
张书建更是摸不着头脑。
甚至开始怀疑侦探是不是疯了。
什么意思？
难道这不是律师的尸体？
还能是谁的尸体？
这具尸体和他们第一次在楼梯间那里所看到的不一样。
当时他们看到的，是一个浑身都被烧的黢黑的一个尸体。
甚至连男女都分不出来了。
而眼前的尸体，虽说谈不上雅观，但确实比那一具要好很多。
她的面部似乎故意被人破坏的血肉模糊的样子，让人看不清她的样貌。
但是从她的体型和一些特征。
还是能判断的出来这是一个女人的尸体。
而前面侦探自己也说了。
三个女人的尸体，一个是刚才确认死亡的赵梦婷。
一个是躺在一楼的苏月华。
剩下的这一个，不是律师的，还能是谁的？
不过他似乎并没有执着于这个问题，见张书建迟迟回答不出来。
他索性也就不问了。
“算了，那就不提这个了。”
“还有其他的吗？”
“还有？”
张书建沉默了一下，额头有冷汗冒出。
“她的头发很乱？”
“怎么个乱法？”
“就...”
“总之就是那种胡乱缠起来的毛线团。”
“嗯。”
“她脚下有一根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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