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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是什么意思，成年人都懂。
姜漓淡淡扫了梁昭昭一眼，扶着许杳起来，从裴宴二人身边路过时，声线慵懒道：“我还有事，就不和你们一起玩了。”
从酒吧出来后，姜漓在手机上叫了网约车，等车的时候，许杳觉得腿软头晕，就倚靠在姜漓身上，闭着眼睛休息。
许杳觉得自己都快睡着了，一道女声突然钻进她的耳朵。
“姜漓？她是谁？你们在干什么？”
闻声许杳睁开眼睛，看见他们面前站着一个穿着背带裤的女生，看起来年龄不大，十八出头的样子，长着一张可爱的娃娃脸，那双圆溜溜的眼睛此刻晕染开错愕和难过。
许杳一想就知道这又是姜漓的桃花，她立刻推着他站起身，撇清关系。
女生看到许杳傲人的曲线，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尚未发育良好的地方，咬着嘴唇，泪眼朦胧地质问姜漓：“你从一开始就只是玩玩我的对吗？”
姜漓声线淡淡：“这很重要么？”
“如果你不喜欢我，那为什么还要和我上床？”女生情绪趋近于崩溃，“那可是我的第一次，我以为我们能结婚才……”
“别开玩笑了，你觉得你哪一点能配得上我，生活又不是童话故事，你真以为你是灰姑娘，命好遇到王子了？”相比起女生情绪激动，姜漓从头至尾都心不在焉。
许杳安静地听着，觉得姜漓真渣，但他们这个圈子里哪个男人不是这样，姜漓至少渣得明明白白，浪子人设立得稳稳的。
女生被姜漓一番话说得难堪脸红，哭着跑了。
正好，姜漓叫的车也来了，许杳跟他道了谢，没跟着上车。
姜漓坐在车里，看向她的眼神带着询问的意思。
许杳挠了挠眉心说：“我就是开玩笑的，我们不是一路人，最好也别扯上关系。”
即使她今天当着裴宴的面和姜漓走了，可许杳清楚，她不能真的跟姜漓发生什么，否则她在裴宴身上付出的这么多努力就真的白费了。
姜漓对此不置可否，不过最终也没强求她。
许杳没想到再次见到那天晚上遇到的背带裤女生会是在学校。
女生是法语专业大一的学生，名叫孙思锦。
许杳午饭在学校食堂吃，对面突然有人坐下来，她下意识抬头，看见孙思锦神色复杂地盯着她。
“你和姜漓到底是什么关系？”孙思锦开门见山地问。
许杳不紧不慢地喝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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