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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含蕴下定决心后，用自己一双充满雾气的卡通大眼睛盯着方程询问道：
“那个方程，如果我给你做老婆，我的同事们能算自己人吗？”
方程闻言，玩味的说道：“这个肯定算，毕竟那样的话，你可以给他们出面做担保，而我夫人的担保自然是是最有说服力的。”
“不过我现在有五位夫人，你可要想清楚，我虽然不算好人，但也不是邪恶之人，你有你选择的权利。”
“只要是对我没危害，没吃过人肉的人，我都懒得处理，更别说你们这些末世里面的好人了。”
“所以你们放心，我不会为难你们的。”说完又给自己点燃了一根烟。
其他警察听到方程虽然语气调侃，但非常真诚的话语，都露出了紧张的神色。
包括顾所长都不自然的用手在自己大腿上摩挲着。
毕竟他们靠蒋含蕴的这个事情不那么光彩。
大家既希望蒋含蕴答应方程，又不想是因为自己，逼迫蒋含蕴答应方程，都是内心无比的纠结。
这可能就是有良心人的悲哀，如果是曹斌他们，完全就不会有这种心理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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