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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凡听到皇帝的话，心头一突，身体都瞬间僵住。
弄巧成拙了。
这不行。
皇帝是孤家寡人，性情凉薄得很。留在皇帝的身边，那是伴君如伴虎。
别看萧凌云现在好说话，有那么一丝丝的良心发现。一旦影响到皇帝平衡朝局，立刻就会打压萧凡。
皇帝就是变色龙。
是最不能信任的人，任何信任皇帝的人下场都很惨。
萧凡连忙退开，郑重道：“父皇，儿臣志不在此，还是想去戍边。”
“金陵城中，有二哥和三哥，及其他的兄弟陪伴父皇，在父皇的膝下尽孝，父皇也能享受天伦之乐。”
“儿臣才浅德薄，也不善于说什么话，只希望用自己的方式孝顺父皇，愿意在外面戍边，为父皇镇守边疆。”
萧凡拱手道：“请父皇准许。”
“你啊……”
萧凌云微笑着点头，感慨道：“人家巴不得留在金陵城，想要争夺更多的权利，想要笼络更多的人，你倒好，一心一意想去戍边送死。”
“父皇，儿臣去雍州，不是去送死的。”
萧凡眼神锐利，掷地有声道：“我大周早些年，也曾经声威赫赫过。”
“大周一纸诏令，万国来朝，就有无数外藩尊奉。”
“现在区区西凉的羌人，就敢威胁大周，儿臣必须把他们打回去。”
“儿臣是父皇的儿子，身上流淌着至尊至贵的血脉，儿臣要让西凉的羌人知道，寇可往，我亦可往。”
萧凌云眼中掠过一丝诧异，更有瞬间愣神。
寇可往，我亦可往！
说得好！
孝顺、和睦、敬重兄长，难能可贵的是不好斗，不喜欢争权夺利。
萧凌云越看萧凡越喜欢，只是萧凡坚持，就不再强求，笑道：“你执意要去雍州，为大周镇守边境，朕岂能不同意呢？”
“唉，如果宗室王爷和皇子们，都像小九你这样，让人省心，不让人操心，那就太好了。”
“可惜他们都不懂。”
“一群人只知道争权夺利，只知道享乐奢靡，太让朕失望了。”
萧凡没把这话放在心上，也不在意。
皇帝的话，听听就行了。
当真就傻了。
萧凡正色道：“父皇过奖，儿臣也有很多做得不好的地方。”
他及时岔开话题，再度道：“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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