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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的笑意。这会四下无人,他无需再掩饰什么,想笑便笑。
凌志远起先以为宦标是临时起意,才让他和其一起去省城的,随即又觉得不对劲。明天这事属于公出,宦标若是临时起意的话,一定会先征求秘书长何匡贤的意见,但他并未这么去做,而是直接发话了。这个看似微小的细节,如果深究下去的话,则另有玄机。
若排除掉临时起意,那便说明何、宦两人事先便商议好了,让其跟着去杭城。秘书长和市委办公厅副主任竟会考虑到他,这对其而言,意味着什么,傻子都能想得出来。
“难道天上真的会掉馅饼,而且正好砸在我的头上?看来我凌某人真要时来运转了!”凌志远暗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