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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第二个他……”
“所以，你的身体体温比正常人低，如果这样下去，也会变成他那样是吗？”傅时弈沉声问。
宋离点头。
“阿离……”傅时弈手上用力，像是要把她勒紧骨子里，满是心疼：“那些日子你一定很痛苦吧。”
她本来就已经够痛苦的了，而他还要给她伤害。
再后来的事情，就是谭北星那些事了。
不管痛不痛苦，那些都已经成为了过去。
“傅时弈，”宋离道：“说了这么多，我只是想说……”
“你不怪我。”傅时弈蹭着她的脖颈，嗓音嘶哑：“你只是想说你不怪我，对吗？”
宋离张了张嘴，“人各有命。”
“可我不能。”傅时弈喉结哽动，话语有些艰难：“你刚才说的那些过去里，十年前那场祸端，就是谭北星跟你一起遭遇的那场祸端，可能是因为我。”
一切仔细地摊开来讲，才发现所有事情都有迹可循。
“我想进入319生物医学工程，但没有人支持我的研究项目，加上爷爷阻拦，我最终选择放弃，可结果，他们偷了我的研究……”
就是那所谓的再生器官，人体实验。
“对不起！对不起……”
“傅时弈……”
吱呀——
门突然被从外头推开，看到屋里抱在一起的两人，顾无言飞快关门闪身出去：“我不是故意打扰你们的！是温清玄来了……”
过去的事情再纠结也无意义，宋离从他怀里出来，摩挲着无名指上的戒指，气息冷的不似活人：“先去解决当前事情吧。”
来的不止是温清玄，还有一个老者。
慕青。
宋离的老师。
看见傅时弈他就没好脸，一声冷哼，冲宋离道：“你跟我进来。”
宋离捏了捏傅时弈的手，跟着走进房间。
门一关上，慕青手里拐杖就在地上戳的啪嗒响：“你什么时候也会为了男人要死要活了？他爷爷什么人，干了什么你不知道吗？你是不是要气死我才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