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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微微闪烁，紧紧盯着电脑屏幕，像是要试探什么。
终身卡？
黎薇眼底闪过一抹意外之色，倒是没想到薄应淮这么贪心，不过转念一想，反正都要收钱，倒不如直接在薄应淮这个大冤种身上赚笔大的，以解燃眉之急。
她直接狮子大开口：【有的，一口价，五个亿！】
【要吗？】
在黎薇回消息的空挡，薄应淮眸色幽深，他想了很多。
先不说对方到底是谁，什么来头，他是真心想要和‘爷爷咋此’建立更深的联系。
既然招揽不成，不如直接建立师徒关系。
这不比上下级关系更为牢靠？
还好对方要收费，倘若对方免费的话，薄应淮还得考虑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