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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长念这才恍然惊觉自己刚刚的冒失，顾鹤安可是皇帝的身边人，他要是......
顾鹤安莫名察觉到两人看过来的视线，有些无奈。
“这个时候害怕了？”
“天天在我面前你啊我啊的怎么不怕？”
沈长念一滞，确实。
按理说她在顾鹤安面前应该自称“妾身”的，可两人一直以来都是用你我代称。
顾鹤安好像也不在意这些。
“那不是夫君大度嘛。”
“那你的意思是，陛下小气？”顾鹤安挑眉，嘴角勾起。
“......哎呀，所以陛下还是派你去做了？打算做什么工程？”
“嗯，修城墙。”顾鹤安没跟她提修皇陵的事。
......
“小姐，咱们就出去逛逛吧？”小桃拽着沈长念的袖子，苦口婆心的劝道。
“这大冷天的，出去干嘛？”沈长念窝在暖阁里，手里捧着暖壶，专注的看着时下最兴的话本子。
这眼瞅着要入冬，温度骤降，屋外的寒风刮得人脸生疼，让人望而却步。
小桃又劝了几句，实在没别的办法，悻悻出门后同周八摇了摇头。
用过午膳，沈长念懒洋洋的躺在暖阁里，神情放松而舒适，这种天气，就该好好躺着。
王舒兰进来时就见她这副模样，那姿态仿佛是只倦怠的猫。
“阿念？”
“嗯？”沈长念眯起了眼，看向来人，“阿兰怎么来了？”
两人见面的次数多了，沈长念也就变得愈发随便了，娇慵的翻了个身子，对着王舒兰。
王舒兰自从听了她那天的话，人也变了许多，在家里也不似从前那般唯唯诺诺，如今她们母亲女俩在王家的日子好了许多，主院里的许多事，还需要她来做主。
“来瞧瞧你。”她盈步至沈长念身前，轻声细语道：“快冬至了，阿念不出去看看？”
“太冷了。”沈长念轻蹙眉头，此时窗户被风吹的吱吱作响。
“那太可惜了，街上多了许多摊贩，听说还有许多表演呢！”王舒兰惋惜地叹了一口气。
沈长念被勾起了一些兴趣，悄悄支起了耳朵，“什么表演？”
“这不是快冬至了，往年这个时候，京城之中都会有许多杂技表演，听说是用来祈福的，望来年农事丰收。”
听完她的解释，沈长念有些疑惑，“这不是还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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