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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齐歆回来了。
裴恒川得知这个消息的第一刻，就又向无数人确认了一遍。
得到几十个肯定，他才敢确定，齐歆是真的要回来了。
但不是回魔都，而是在麓城做起。
裴恒川当下就确认了自己公司的行程，确认在沪城的分公司还在提案环节后，迅速将沪城改为了麓城。
他要去麓城。
齐歆不回魔都，那就他去。
反正总有一个人要妥协，他受不了了，那就他妥协。
而今晚的一切，都是实在忍不住的结果。
裴恒川本想只当一个看客，绝不多嘴，却在看见齐歆越来越白的脸色时，整颗心脏都被揪了起来。
然后鬼使神差地摁动了手机，超出计划之外地、再一次地出现在了齐歆的视线之内。
是很突然，但是他不后悔，唯一失败的地方，就是猜错了齐歆的态度，还如两年前一般坚硬。
裴恒川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
齐歆当年能以一往无前的勇气感动他，那现在，他也能以绝无仅有的执念融化她。
他坚信。
……
直播结束后。
齐歆和后台数据小姐姐一对下单数量，才从她那得知了一个极其悲凉的数据。
观看量一度飙到三千，成单量却寥寥无几。
齐歆虽说早有预料，但在确实看见这个数据时，还是忍不住心口一凉。
这些货，都是她确认了货源、安全性等数十个方面，最后才定下来的，无论是优惠程度，还是商品质量，都称得上数一数二。
可成交量如此低，还是给所有人都浇了桶凉水。
齐歆回到家中，一下子瘫倒在了床上，长长地叹了口气。
可难受不过一晚，第二天，她还是强打精神又去了公司直播，这一天，有更多的看热闹的人闻讯赶来，成交量却比第一天还低。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
看热闹的人发现裴恒川不再出现后，齐歆也是踏踏实实地直播，没再搞什么幺蛾子，也逐渐地失去了兴趣。
直播间的人数越来越低，最少时候甚至只有几十人。
有些商家见热度一直不高，及时收手，付清费用后便再也没出现。
齐歆便又得去找新的商家，总不能一晚上，就那几个商品来来回回地播吧。
直到这个时候，菜菜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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