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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赵寒义父子俩彻底傻眼了。
“完了，真的完了，没有男孩了，我们赵家真的要绝后了……”赵寒义抱着脑袋，无法接受有了希望后希望又破灭的结果。
他这会像陷入了可怕的牛角尖，痛苦又绝望的哀嚎起来。
“这个逆女啊，当初我就该掐死她的！”
他恶狠狠跺脚，嘴里大叫着。
“她怎么就那么不听话，啊啊啊！”
赵寒义越说越偏执，双眼赤红，不甘心的嘟囔着。
这吓人的表情看的一旁的保安大叔都有些打颤，赶紧回到岗位上。
他骂完绒绒后，又忽然猛地踹向赵老爷子身下的轮椅：“都怪你都怪你，当年非要棒打鸳鸯，逼我出国，才害得我这辈子再也生不出儿子了。”
他的瞳孔越来越红，看着掀翻在地，被轮椅压住而动弹不得的赵老爷子，他更是心底扭曲阴暗的兴奋。
他对付不了顾绒绒，但不代表对付不了他一个残废老头。
“死老头！我恨你！我打死你！”
他还真的上去，扇了赵老爷子几个大嘴巴子。
赵老爷子爬满褶皱的脸庞又红又肿。
他看着这个自己一手溺爱长大的儿子，如今对自己拳打脚踢，面目可憎的模样，终于忍不住落泪。
造孽啊！真是造孽啊！
从这以后，赵老爷子再没了活下去的斗志，几天后就咽了气。
…
绒绒听说后，内心也没多少波动。
本来他们就和陌生人没什么区别。
他们之间横着重男轻女的腐朽思想，二十多年的光阴，威逼利诱的厌恶。
这些都太沉重太压抑了，没有一段关系能忍受如此折腾。
至于她生物学上的生母……
妥妥的恋爱脑，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因受不住被男人抛弃的打击，精神失常了。
这些年依旧在疗养院里。
绒绒有去看过她。
她被照顾的还不错，如果不是神情呆滞，恐怕还以为是正常人。
她大部分时间都安静的坐在板凳上，晒着太阳，眼神没有焦距的看着远处，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偶尔落下两行眼泪，手指在空气中乱抓。
“真可悲。”绒绒轻叹。
听说她当年成绩可好了，还是大学里的校花，本该有美好的前途的她，却因听信男人的甜言蜜语，怀孕逼宫而毁了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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