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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给人一种不敢冒犯的锋利睿智的感觉。
反正都在假装喜欢他，沈鸢本色出演。撑着下巴痴痴望着他，竟有些移不开眼。
谢怀琛感觉到她毫不掩饰的目光，他在京城的书院授讲的时候，下面就有小姐偷偷这般看他。
可如今沈鸢的目光简直肆无忌惮，令人难以忽略。
他无奈停下，修长的手指点点她的额头：“听懂了吗？”
沈鸢俏皮地笑着说“懂了懂了”，还有模有样地提笔记了几下。
时不时给谢怀琛递上茶水，乖巧地说老师辛苦了。
沈鸢不笨，学得挺快。
当然也因为谢怀琛循循善诱，教得极有耐心。
学了一个多时辰，沈鸢觉得累了。受益匪浅，这要去书院学还得交学费呢。
她满足得像只猫儿一般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然后开心地蹭到谢怀琛怀里，一脸钦佩地赞叹道：“砚之，你真的好厉害啊！
你怎么不试试去考科举呢，我觉得你一定能高中。说不定能得个一官半职，光耀门楣。”
谢怀琛顺手将她揽住，下巴抵在她额间，温声打趣道：“你喜欢我去谋个一官半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