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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瑞斌，我再问你，王欣欣是怎么进入住建局当秘书的？”
她有意这样问，看曹瑞斌说不说实话。
这些情况，她全都知道，还有王欣欣的口供录音。
但她没有想到曹瑞斌会这么无耻，竟然倒打一耙，全说王欣欣不好，把自己说成是个难得的清官和优秀干部。
“她是大学毕业分配来的，因为她熟悉办公软件，也能写公文，我就让他当办公室文秘。”
曹瑞斌再老练，也掩饰不住说谎的破绽和慌张。
但他还是一句实话也不肯说，林浩晨朝郭思妙看去，不用再问了，纯粹浪费时间，他没有一句是真话。
郭思妙心领神会，也朝于舒甜看：
“于书记，结束吧，不要再浪费时间了。”
于舒甜就一本正好地看向曹瑞斌：
“曹局长，今天谈话就到这里。”
她还要说一句程序性的结束语：
“你回去再好好想想，要是想到什么事情，就来跟我们说，还属于你主动坦白的情节。”
曹瑞斌马上站起来，有些潇洒地朝他们摇了摇手：
“于书记，郭主任，还有林主任，再见。”
林浩晨警告性地应了一句：
“肯定有再见的机会！”
曹瑞斌转身走出去，脸色立刻浮起一个狠戾的冷笑。
小子你敢跟我们过不去，有你好果子吃的，你给我等着！
林浩晨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坐到电脑前，陷入沉思。
现在怎么去查曹瑞斌的犯罪证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