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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能收徒弟。
姜爷爷也听陆砚修提过一嘴，轻叹一声，“那就当收个学生，说不定，他能帮到你。”
“姜爷爷，您知道我的意思，我不想害他。”
“哼，那就让这臭小子天天穿耐克！”
陆柔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没想到姜爷爷还挺懂时尚的。
姜老回头看了一眼院子里的方向，语重心长道，“我年纪大了，这间铺子还不知道能守多久。“
“他爸没有这方面的天赋，只有清珩是我的接班人。”
“你也知道，做我们这行的，经常会和灵体打交道，他要是没点防身术，斗不过那些灵体。”
“姜爷爷怎么不自己教他呢？”陆柔问。
据她所知，姜家每一代接班人都有阴阳眼，也会点皮毛的阴阳术。
“教了，他不愿意听我的，说我食古不化！”一说起这个，姜爷爷就火大。
陆柔沉默了片刻，“我考虑一下。”
“考虑就代表可以接受了。”姜老一喜。
正好姜清珩拿着上等的供香出来。
“清珩，过来拜见你老师。”
姜清珩一时之间没明白，愣愣地站在原地。
难道不应该称师父？怎么称老师？
“还不过来！”姜老喝声道。
“学生拜见老师！”
一个一米八七的“大男孩”恭恭敬敬地给陆柔敬茶。
这画面，实在有点违和感。
陆柔骑虎难下，但想想，其实也算是在帮姜老完成他的心愿。
还是选择喝了这杯茶。
姜老很是欢喜，低头看了一眼姜清珩的鞋子，“以后把鞋子全部换成耐克。”
“为啥？”姜清珩不解。
“别问那么多，做就是了！”姜老起身，“去里面收拾一下，跟着你老师，好好学习，不学好别回来见我！”
就这样，回京城的路上，车内一片寂静。
仿佛轻轻地呼吸都能听见。
凌乘风时不时透过后视镜瞪后座的姜清珩。
他不过就是接了一个电话，处理了一下公司的事，怎么陆柔就多了一条尾巴！
还是个对他有一丁点威胁力的尾巴！
“小柔，我是跟你一起住，还是我自己再住一个房子？”
陆柔不让他喊老师，说怪怪的，就让姜清珩喊她小柔，或者陆柔都行。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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