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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处和她们的回忆。
他忍着手指上的疼痛，一点一点的把东西累积起来，足足有三个人堆。
程妄无法处理，第二天白天叫了垃圾车。
他五岁刚到许家时，大姐送给他的明信片，他那会晚上总是做噩梦，睡不好，大姐会一直陪着他，哄他睡觉，就这样，他们在一个房间里，睡了五年。
二姐不善言辞，送给他很多很多的小玩具，别的孩子有的，二姐都买给他，成堆成堆的送，程妄一件也舍不得丢，发现他弹钢琴有天赋后，二姐找来最好的老师，买来最好的钢琴，培养他。
三姐知道他喜欢千纸鹤，从认识他的那天起，别每天都给他叠，一直持续到她们被绑架的前一天。。。。。。
可这些礼物对他没有任何意义了。
他将所有东西丢进垃圾车。
刚好许家三姐妹回来，瞥见后，大姐冷嗤一声：“呦，白眼狼这是打算扔了我们的东西，然后滚了吗？”
程妄心里瞬间划过一丝尖锐的疼痛。
二姐和三姐也看到他们曾经送给他的东西，嗤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