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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沈拓跟前，“不仅接单，而且前十台免费赠送，后一百台，全部五折。”
沈拓、萧翊：“......”
萧翊干笑了两声，赶紧打圆场，“沈教授，姜总最喜欢开玩笑了。”
姜姒将手背在身后，站直了身子，“这三亿的成本，老子出了。”
“姜总果然是大手笔。”沈拓笑，“傅总知道了，一定会为你鼓掌的。”
“沈教授，可还记得我们签订的合同？”
“有什么问题？”
“你提成要净利润的百分之二十，现在净利润是负数，算下来，你还要补贴给我六千万呢。”
萧翊现在不止是张大嘴巴了，眼睛也瞪得像铜铃。
原来还可以这样算账，不过单子是沈教授签下来的，赔赚他都应该承担。
“姜总，你玩得有点儿大？”沈拓不差钱，但是也不想当冤种。
姜姒冷笑一声，跟他擦肩而过，“怂货。”
萧翊不敢看沈拓的脸色，立即跟姜姒上了车。
他觉得自己就是在沈拓和姜姒的夹缝中求生存。
太难了。
这两位祖宗都不好伺候。
“姐，你是故意气沈教授的吧？”
“我气他？犯不着。”姜姒开车驶出大门，“我早就想好了，把救火型机器人作为公益产品，推向全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