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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晏凛舟，她看见了他站在礼台的旋梯之上，居高临下看着不远处的南湖码头。
晏凛舟默然旁观，并不打算阻拦。
晏宁想起这十年来，她一直未能保护小温月。
她焦急去扯秦景渊的袍角，却指尖一空。
她才反应过来她与秦景渊撑着伞四处溜达，却忘了她已是魂体。
晏宁着急：“快过去瞧瞧！
别让小温月被欺负！”
她是在许多的欺辱里，长大的。
在她还对爹娘有期盼的时候，她每回被折磨都会想，要是爹爹娘亲能来救我，就好了。
但是最终，爹爹？娘亲？
她谁也没能等到。
她是自己走出冷宫。
所以，如今她是小温月的娘亲。
她不能眼看着小温月也被欺负，一点点也不行。
晏宁红了眼眶，强忍着心口痛，期待看向秦景渊。
“你无需做什么。
她们不过都是小姑娘。
你一靠近，她们便知道轻重，都会散开的。”
“到时，你再慢慢问小月亮，发生了何事。”
但是，秦景渊却沉声：“再等等。”
这一刻，秦景渊的不动，令晏宁毛骨悚然地想起了她濒死时见到的那一幕——
八年后，小温月惨死时，秦景渊也是冷眼旁观。
“等什么？”
晏宁被激怒了。
“等小温月被围殴？！”
“或是，等到小温月被欺负得，受了伤，甚至被害死，你都……无所谓？！
！”
此话一出，秦景渊黑眸骤沉，循声紧盯着她！
而晏宁只觉得，心痛如绞。
这一句话，她终于还是问出口了。
那么秦景渊会有，怎样的回答？晏宁神色渐冷，一动不动地，与秦景渊对峙。
但许久之后，她却愕然看到，秦景渊那双冷厉的黑眸，渐渐痛苦得布满血丝。
而他的嗓音沙哑，像是翻涌着血腥气：“……你为何觉得，我不在乎小温月？”
一阵沉默里，秦景渊看着，双手紧紧攥拳的绯裙公主。
明明他清楚自己不该继续追问，否则只会让公主殿下怀疑，他已经知道了她是谁。
但是……
那五年里，他的温和良善都是假装。
如今，公主殿下对此，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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