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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是直接愣着一张脸说，“你上来干嘛”这种话。
可惜，费亦承的说法艺术，并不适合一个脑子想什么都发直的可怕的女人。
女人没有察觉到这句话里的柔和，只是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仿佛是要在他的身上审判出什么东西来。
山滢滢也确实要在费亦承身上审判出来点东西。
不然谁来告诉她，为什么一个出了车祸的人，一夕之间会获得这么多功德值？
尽管她就是这一行业的从事者，但是费亦承这小子有点太超出常理了吧？
她心里可不会憋着这种疑惑，于是直接贴脸问道：“我在你的身上看到了好多功德值，我想靠近点儿。”
多跟这种人来往，也多少能让她得到一点好处。
“功德值？”这是什么东西。
费亦承连听都没有听过，但是看对方的样子，这东西似乎很不错。
“当然了，这东西当然不错了！”
似乎是知道费亦承会想什么，山滢滢跳脚的介绍。
“功德值这个东西，其实有关于人的上下因果之说，不仅仅是看人做了多少好事，还要看上面是不是祖先庇佑。”
总之，这东西虽然很好获得，但是也很难留住。
她上辈子只在沈樾川的身上见过这种东西，这辈子却在费亦承身上见到了。
她太兴奋了，兴奋之余，一下子说漏了嘴：“这东西沈樾川身上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