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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柏皱了皱眉，眼中闪过一丝不忍。
“母妃何必如此？桑芸已经死了，尸体都扔到乱葬岗了。”
我死死地看着他们，歇斯底里地喊道：“怎么会死了！”
“怎么会死了！你们答应过我的！只要取完最后一次血，会放我们离开的！”
“为什么，为什么要把她杖毙！”
“你们有什么资格！”
话刚说完，我的脸便挨了肖卿结结实实的一巴掌。
他冷声道：“冷静下来了？”
“告诉你，桑芸被杖毙，那是她咎由自取！”
“桑芸妄图加害太后，死罪难免！之前看在你的面子上已然救过一次她的命，谁承想她这次仍旧不知悔改！”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说什么？”
肖卿收回手，继续道：“母后的寝殿着火，侍卫们在桑芸的身上搜出了火种。”
“谋害太后，她怎能有命活着！”
我只觉得耳边一阵嗡鸣。
我的桑芸，死了。
她还是死了。
我感到喉头一阵腥甜，再也忍不住喷出一口鲜血。
肖柏略带急切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母妃！”
我猛然看向他，看向所有人。
“滚！我没你们这样的儿子！你们也不必虚情假意喊我母妃！”
“不能明辨是非！不能善辨忠奸！这就是我以前教给你们的？”
“你们为什么不去查！明明只要你们想，都能查出来的！”
“为什么不去！”
“为什么不拿出证据，就让我的阿芸殒命！”
肖钰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母后的人亲自搜出来的，自然是不会出错的。”
“何须再查验？”
我笑出声，笑到我的眼泪都出来了。
“你们就这么信她？”
“五年前的那些事，一件都不曾是我做过的，你们却也是如今日一般加在我头上！”
“这些年来，我多少次说过我没做，可你们依旧不信我！”
“为什么不去查！为什么不去！”
“你是皇帝，你明明可以派那么多人去查！却还是强加这些罪在我们身上！”
说着，我垂下头，眼泪吧嗒吧嗒地掉在地上。
“我怎么会教出你们这样的人呢......”
“你们这样的人，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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