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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口。
钟鸣看得有些出神。
他第一次见到凌心悦，就觉得这个姑娘与众不同，只可惜……
“钟大人？”凌心悦见钟鸣在发呆，试探着叫了一声。
钟鸣回过神来，尴尬的干咳了两声，打开折扇轻轻摇着，有些依依不舍的收回了目光。
“凌姑娘，你今天约我出来，是有什么事吗？”
“小女子听说钟大人乃是进士及第，那必定是才华出众。因此想要和钟大人以文会友，随便聊聊。”
钟鸣意味不明的哼了哼。
他又不是傻子，这话他能信？
“凌姑娘，我是朝廷派来挑选皇商的钦差，而你……是希望成为皇商的人。咱们之间……私下见面，恐怕惹人非议哦。你有什么话，还是直接说吧。别浪费了宝贵的时间。”
凌心悦浅笑着给钟鸣倒上茶，巧笑嫣然。
“既然钟大人快人快语，那我也就没必要拐弯抹角了。”凌心悦轻轻摆弄着手里的帕子，说道，“我有件事想要请钟大人帮忙。”
“凌姑娘，私相授受、受贿行贿的事，我可不干啊。”钟鸣的声音很轻，身子向前倾了倾，警惕的看着凌心悦。
“是吗？”凌心悦端起杯子浅尝了一口又轻轻放下，纤纤手指在钟鸣的眼中白的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