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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照常到学生家辅导功课，却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注视我。
我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客厅多了一座小丑雕塑。
他嘴角咧开的弧度让我觉得毛骨悚然。
我随意找了块布将他遮掩住后打电话给这家主人，“小轩妈妈，你家买的小丑雕塑太吓人了，我先把他遮住了。”
良久的沈默后传来的是疑惑的语调，“你在说什么啊？我家没有小丑雕塑啊。”
下一秒，我的耳边传来了第三个人的呼吸声。
......
学生小轩家里突然多了一个小丑雕塑。
那双无神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我，嘴角裂开的弧度让人觉得毛骨悚然，我下意识想到了前段时间看的电影。
《小丑回魂》
不知不觉间，我的后背已经渗出一层薄薄的细汗，心里的恐惧驱使着我想要遮掩住他。
就在我随即找了块布朝小丑的方向走去时，眼前突然飘过几行弹幕。
“不要过去啊！他是从监狱里逃出来的杀人犯！快报警啊！”
“楼上的，你再怎么着急也没用，这是过去几年的旧案录像，结局是注定的。我理解你的心情，不过还是冷静一些吧。”
我被眼前突然出现的白花花的字体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往后退了几步，随后深呼一口气揉了揉太阳穴。
一定是最近太累了，竟然都出现了幻觉。
我不以为然，随意找了块布将他遮掩住后打电话给小轩的妈妈。
“小轩妈妈，你家买的小丑雕塑太吓人了，我先把他遮住了。”
下一秒，她的答复令我的呼吸开始急促，紧张的心脏都要跳出来。
“沈老师，你没开玩笑吧？我家里没有小丑雕塑啊。”
“小轩还那么小，我怎么可能往家买那么吓人的东西。”
小轩妈妈后面的话我没有心情再听下去，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电视的新闻报道。
“一名连环杀人犯与昨夜越狱，如有发现端倪的市民请迅速与警察联系，与此同时请各位保护好自己的安全，不要一个人外出。”
客厅一片寂静，我好像听到了第三个人的呼吸声。
刚才那些弹幕，好像不是幻觉。
想到这儿，我强装镇定拉起小轩径直朝大门走去。
我扯出僵硬的微笑去安抚他的情绪，“小轩学习是不是累了？老师带你出去买糖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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