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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清观里，一如既往的清净。
“今日不是素斋节？怎么一人都没有。”向芷环视了下。
“许是因为，这里的素斋难吃吧。”文相背手道。
向芷：……
难吃还要特意穿大半个城来吃么，而且已经过了午膳饭点了。
文相轻车熟路，带着她走到观后面的那处石桌上坐下，静了静手，而后给她倒了杯松针茶。
太清观后山，石桌石凳不少，但是文相却独独选了她坐过的那张，是巧合，还是故意？
向芷有些吃不准。
“有什么忌口？”文相道。
“没有，都吃。”向芷微笑道。
“是么？我记得你不吃青椒。”文相道。
“我祖父曾外放过西南，外放归来后便将吃辣的习惯带入家中，所以家人无人不吃辣。”向芷道。
“那便是老夫记错了。”
向芷眨了眨眼，径直盯着文相道，“大人可是将我记错成黎婉了？”
文相的笑容一滞。
“我听顾将军说过，青椒味道过于刺激，黎婉姑娘年轻时在西疆行军时伤了胃，所以吃不了这种口味重的东西。”
“原来如此，那看来老夫真是记错了。”文相说罢，便有一个道士打扮的人，端着个托盘走来。
“这是本观今日的素斋。”
那人走近前，向芷才看清，正是那日给她算命的道士。
道士也认出了她，冲她颔首一笑。
向芷也回了个淡淡的微笑，余光瞥见文相，握着筷子一副大快朵颐的样子，看来老头今日是有备而来。
“这位是张道长。”文相觉察到她的打量，于是放下筷子给两人介绍。
“张道长，这位是向芷向姑娘。”
“别看张道长，年纪轻轻，不过这可是有大能耐的人。”文相微微侧头，低声朝向芷道，“不瞒你说，我科考那年来观里求签，张道长就长这样。”
向芷心中震惊，众所周知，文相十八岁科考，既与父亲是同窗的话，那想来年岁应当差不多，都是近五十的年纪。
如今过去二三十年，样貌一点没变？
“道长请坐，今日老夫前来，是有事相问。”文相道，“前阵子，老夫路过青莲山庄，于是便去拜访了上一任庄主，顾闵。”
顾闵是顾青莲的父亲。
“他担心顾将军，所以病势缠m绵，迟迟不好。”文相像是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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