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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高彩英说完，方思远就回怼道：
“还真好意思要，你配吗？给狗都不给你用。”
高雅脸色发青。
李小薇、刘珊珊也有些尴尬，有一种被骂是狗的感觉。
方思远也发觉这话不太对，赶紧补充道：“额，李小姐，我没有说你们是狗的意思。”
“……”
房车里更安静了，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李小薇干笑一声：“嗯没事……”
不多时，这种尴尬就被惊喜冲淡。
她亲自体验了样品后，才有了更直观的认识。
这种温润如同生命之泉的感觉，太神奇了。
仿佛整个人的状态，都年轻了许多。
照照镜子，本就漂亮的脸蛋，更加鲜亮动人。
刘珊珊更是兴奋得手舞足蹈：“啊啊啊，小薇，我好美！”
很快她就意识到自已的失态。
刚才自已还嫌心雅开价低，现在却因为样品跳起来，真是蛮羞耻的。
于是她干咳一声，道：“江经理，我之前好对你多有疑虑，有点失礼了。”
“没事，人之常情。”江辰淡淡一笑，“签约的事，二位考虑的如何？”
李小薇、刘珊珊相视一眼。
从报价上看，六千万对一千万，差距很大。
可芳华水的产品力太强了。
明星接代言，也要考虑产品的逼格，和对自已的影响。
芳华水种东西，未来必火，能拉升代言人的名气。
这是隐性的收益。
且，芳华水肯定要走高端路线，也能提升李小薇的咖位。
“等等！”
高彩英急了，道：
“他们心雅有新产品，我们芊芊美妆也有！如今唐氏集团与我们合作，投入大量资金，绝对能碾压心雅。”
“那你们的新品呢？”方思远讥笑道。
高彩英支支吾吾地道：
“新品还在研发，暂时保密。总之，李小姐，心雅有的，我们都有，心雅没的，我们也有！”
李小薇不置可否。
空头支票这种东西，她才不会当回事。
“对了，这芳华水如此神奇，产量怎样？”刘珊珊试探道。
江辰轻叹道：
“说实话，产量很低，未来肯定要限量发售，一瓶万金难求。当然了，心雅的代言人，可以优先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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