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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
“月妍，不要跳好不好？”
可在所有人看不见的地方，叶芸却朝我挑衅一笑，比了个口型。
“去死。”
我也笑了，用着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开口：“叶芸，你才该死。”
“我要的，从来都是你偿命。”
“你怎知，这不是我们提前预料好的？”
叶芸愣了愣，很显然没反应过来。
我却靠她越来越近，直到我拉着她的手推向我自己。
叶芸瞪大眼睛，身体还保持着推我的动作。
我惊呼一声，“叶芸！”
叶芸被赶过来的沈景河抓住。
而我却抱着苏月华的尸体直直地落入井中。
意识彻底消散前，我抱紧苏月华，轻声道：“我们成功了。”
“很快，我们就可以让她偿命了。”
让叶芸为村里五十八条人命偿命。
......
我是直接被苏月华晃醒的。
我努力睁开眼，止住苏月华的动作，忍住想要呕吐的冲动。
“好了，别晃了。”
苏月华的头发有些凌乱，见我醒过来，兴奋地抱住我。
“我还以为你没挺过去！”
我笑了笑，拉着苏月华站起身。
“他们还没得到报应，我如何能不挺过去？”
我环顾四周，不远处的城内有炊烟升起。
我定定地看着，“走吧，先找个地方落脚。”
“按照计划，他们总会追过来的，但不是现在。”
说着，我跟苏月华一步步朝着城内走去。
自此，凡界的扬州城内多了一家规模不小的布料店，也多了两个身份不明的女商人。
天界如何，我和苏月华自然是再也不用关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