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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捏腿。
她瘦了很多，笑容也有些勉强，反倒是多了一丝惹人怜惜的味道。
有点像我在大学刚认识她的感觉了。
冯总调教人特别狠，看来这一个月，她也没少吃教训。
见到我，她脸上闪过尴尬和迷茫，慌乱低下头去。
我假装没看到，先冲王姐打了个招呼。
她身边陪着的新鲜男孩，看着也就二十刚出头。
我不由失笑，王姐的口味，真是数十年如一日。
接过我递上去的礼物，她“呦”了一声。
“这酒可不便宜，我上次想买都排不上队呢。小徐，你可真是出息了啊。”
其他人接过话，对我态度都比以前和善了不少。
“谁叫小徐眼光好，投资了集团内部的大项目，未来发展不可限量啊！”
“废话，小徐眼光要是不好，这些年怎么帮我们赚到钱的？”
“什么小徐，以后要叫许老板了！”
我谦虚了几句，气氛一片乐呵。
就连他们带来的小宠小情人，也对我疯狂输出马屁。
唯独程梦目光呆滞，一副像是听天书的傻样子，直愣愣望着我。
冯总抬脚就踢了她一下，面色不愉。
“怎么这么没眼力劲，还不给徐老板倒酒？”
程梦一个哆嗦，像是很怕对方的样子。
她爬起来，咬着唇朝我走过来。
倒酒时，更是故意弯下腰，露出大半个胸脯。
我看到她胸口，胳膊和大腿都有青青紫紫的瘀痕。
活该，自作自受。
王姐朝我和程梦来回看，突然嗤笑一声。
“老冯，你换口味了？不是只喜欢年轻小姑娘的嘛，怎么突然看上这种货色了，这都快三十了吧。”
冯总耸耸肩，语气平常。
“前阵子有些腻了，想找找新乐子。我还以为成熟人妻有什么不一样呢，结果还是脑袋空空，甚至比小姑娘还幼稚可笑。”
“你们敢信，她居然真的以为我会娶她进门，上赶着和老公离婚来当我的情妇。”
四周爆发出一阵哄笑。
笑的最大声的，是那些老总们带来的玩伴。
程梦浑身轻轻颤抖，眼里泛出泪花，脸色通红却又竭力忍着。
我一点也不同情。
对着冯总，她可不敢张牙舞爪骂人砸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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