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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名片被我捏得发皱，我的笑容有些难看，比不上苏汝湄的开怀。
她潇洒地开车离开，卷起的风吹得我很冷。
我没有别的选择。
这是陆成渊首肯的，让我体验苦难的办法。
我拨通了名片上的电话，沙哑的声音被风彻底吹散，消失得无影无踪。
第二天天刚擦黑，我就去上班了。
一团不知名的衣服被塞进我的怀里，领班看着我病恹恹的模样，不耐烦地跟我说，“听着，1号包厢的都是重量级的贵客，哪怕卖不出去酒，只要你伺候好了，小费都能够你下半辈子生活用的了。”
我低声应是，手里的衣服烫手得很。
领班离开时抱怨地嘟囔了一句，“也不知道老板怎么想的，让这么一个晦气的麻杆去伺候，这能行吗？”
我知道能行的。
那个包厢里一定是认识我的人。
磋磨我，他们就会开心。
果不其然，穿着性感火辣的衣裙推开门时，我见到了熟悉的脸。
苏汝湄和陆成渊，他们都在。
我深深地低下了头，双腿僵硬得像是被铁钉穿透脚掌，钉在了原地。
即便是最小号还空荡的衣裙和我一样，都显得那么不合时宜。
闲聊声在我进来的那一瞬间戛然而止，那些探究的，恶劣的视线一拥而上地扎过来。
我呼吸一滞，声音忍不住发抖。
“各位贵客，我......”
话还没说完，坐在侧边沙发的会所老板就把我叫了过去，“你过来，跪下给我倒酒。”
他话音一落，包厢里立刻就恢复成了刚刚热火朝天的模样，开始推杯换盏。
红酒滑进赵则汶手中的酒杯里，他却故意移开酒杯，让红酒淋到金贵的衬衫上。
他笑意阴森恶劣，伸手抓住了我的头发。
“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吗？”赵则汶踩住了我的手用力碾压着，“你这双爪子不想要了是不是？”
剧烈的疼痛让我怀疑是头皮被撕裂了，还是手骨被他踩断了。
“对不起......”
我咬紧牙关，疼得浑身发抖。
赵则汶当然不会那么轻易地放过我，拎起红酒瓶，把瓶口粗鲁地塞进我嘴里。
我拼命地挣扎着，红酒灌入口鼻，带起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我不能喝酒，我酒精过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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