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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我，你杀了魏子赫。在我身边安排人手对我悉心照料。虽口头厌恶若颜，可却为我与她大办婚宴。更在愤恨之下夺了东陵王城。”
“你做这些，其目的是想让我注意到你的存在，对你上心。”
我似乎平白被空气呛了一口，接连咳了好几下。
脑子差点没跟上卫辞的脑回路。
只能眼神呆滞地看向一旁同样流露出惊诧神色的秋水。
我朝秋水投去一个眼神：我怅怅不乐了？你对他悉心照料了？
秋水警觉，秋水头疼，连忙否认。
她喂毒还行，悉心照料确实是做不到。
估计是毒吃得多了，毒坏了脑子。
“你将我放开吧，我不会走，也不会去找若颜。”
“你既然对我如此上心，平日里我都在你身旁，我们好好过日子。只是每六日我需去陪若颜一日。”
“她毕竟嫁给了我，若不去看她，怕是会郁郁寡欢。”
卫辞口中郁郁寡欢的沈若颜此刻已经被人拖了上来。
现在的沈若颜不似成婚当日柔美，身上布满了可怖未褪去的疤痕。
她双眸涣散，倚靠着求生的意志，爬到我的脚下：
“公主，你放过我吧。”
“我知错了，只要给我解药，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公主，换肌散和控命蛊还没解。”
换肌散，顾名思义，每三日身上的皮肉就会自行绽开，长出新的。
新长出来的皮肉白皙娇嫩，吹弹可破。
坏处就是，身上所受的痛楚加倍。
是大婚前三日，秋水为了掩盖沈若颜先前身上的伤痕用的药。
若不吃下退药散，只会循环往复。
不出一月，要么血尽而亡，要么疼痛至死。
而身上的蛊虫会在她体内四处游走，对母蛊的主人无所不从。
这也就是她为什么会在成婚当日乖乖听话的缘由。
“你为什么要杀小宝？”
我伸手挑起她的下巴，直视她无神的眸子。
小宝对我来说虽然意义重大，但在旁人眼中却只是一直狸奴。
杀了它既不会得到卫辞的宠爱，也不会伤到我的皮肉。
可她还是那么做了。
沈若颜重复着我的疑问，良久才从记忆深处挖掘出答案。
“嫉妒，我嫉妒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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