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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羽越说，声音就越小。
我的眼泪也在不知何时夺眶而出。
我已经不想杀他了，可他还是因我而死。
他明明早就知道我是在骗他，利用他，那为何还要配合我？
仅仅是因为那可笑的“婚约”吗？
不知何时离渊已经不再挣扎了，他此刻须发皆白，面容苍老，像个古稀之年的老人。
体内更是毫无一丝灵力。
他追求了一辈子的强大，到最后却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
“本座......是......魔尊......”
离渊喃喃道，在这一刻终于咽了气。
与此同时我体内充满了澎湃的灵力，修为在这一刻攀升到了顶峰。
也就在这时，天上传来一个声音——
“姜娆斩杀魔头有功，今念你功德已满，特许你飞升成仙。”
天边出现一条泛着金光的青云梯。
这是飞升之路，也是我两世所追求的东西。
可是......
我含泪看着浑身鲜血淋漓的莫羽，怎么也踏不上这一步。
明明自己已经得偿所愿，为什么还会不开心呢？
莫羽朝我虚弱地笑了笑，“姜娆，你本该属于苍穹，而不该困这于方寸之间。”
“去吧，带着我的遗愿，去天上看看吧。”
这个曾经将大道看的比什么都重的天才，如今将大道亲手让给了我。
“快去吧，天梯就要消失了......”
我落下最后一滴泪，不再犹豫，扭头爬上了天梯。
从今往后，姜娆将心向大道，不问尘世。
番外
成仙的第一百年后。
我算着日子，来到了凡界。
我向路人打听，最近修仙界有什么八卦么？
路人说，最大的八卦便是天剑宗出了个天才，天资奇高，能与之相提并论的只有百年前那位早夭的大弟子。
于是我悄咪咪来到天剑宗后山，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粉雕玉琢的小团子。
虽然婴儿肥还为褪去，却已经有了几分当初莫羽的影子。
一看到他，我便想起当年莫羽被自己气的脸色通红的样子来。
“噗哧——”
小团子听到我的声音，露出几分警惕来，“是何人在此！”
我从天而降落在他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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