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烬。
季停舟低下头，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知暖，清欢她......她是我朋友，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死去。」
说罢，他竟然想强硬地将我进到医院去。
我用力甩开了季停舟的手，而后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
「季停舟，你想让我报警吗？你听清楚了，我就是死，也不会给宋清欢献血！」
季停舟愣住了，他显然没有预料到我会如此坚决地反抗。
他退后一步，脸上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有歉意、有无奈，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
「知暖，我......我不是想要强迫你，我只是太着急了。清欢的情况真的很紧急，我没有别的办法。」
季停舟的声音低了下来，他看起来像是被抽去了全身的力气。
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悲哀。
失望透顶，大约如此。
我和他就这样沉默着僵持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