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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烟掐了，第一次正视她的眼睛。
「其实被抹脖子还是挺疼的。」
「我们之间本来就是交易，你已经两清了。」
「我确实曾经奢求过你的心，可是现在我已经不想要了。」
听我说完这些话，她几乎哭出来。
「是我，这次是我奢求，你既然爱过我，那再给我一次机会不好吗？」
我低头看了看时间，林枫应该快到了。
「别瞎想了，咱俩没可能呢，诺，给你介绍我的新女朋友，林枫。」我指了指窗外，「我很爱她。」
窗外的女孩看到了我的动作，笑着摆了摆手。
我看到姜絮眼中的光芒慢慢熄灭。
晚上我和林枫回到家之后，她突然问我。
「阿哲，你喜欢我什么啊？」她的表情有几分凝重，「毕竟你和姜絮那么多年......」
「我能看出来你是真的爱过她的，可我和她完全是两种人啊。」
我看着她涨红的脸，知道这小妮子恐怕又在吃醋了。
「你知道我和她的过去吗？」我没打算藏着掖着，盘算着打个直球。
「你说，我听着呢。」她一脸认真地坐下，我便开始告诉她我和姜絮的过往。
「我开始是被她包养的哦。」
「啊？」林枫十分震惊，「怎么会这样啊？」
「当时很穷嘛。」我仰面躺在床上，「当时为了挣钱，我什么都愿意干，区区被包养而已，没什么的。」
我本来是以为她会鄙视我的。
毕竟一个男人，选择这种方式挣钱，多少有点令人不齿吧。
「你当时......一定是很着急用钱吧。」出人意料的是，她并没有直接指责我，而是追问了一句。
我仔细想了想，好像确实是这样。
毕竟父亲治病花光了所有的钱，我又马上就要开学了，想赚钱的心思让我根本无暇考虑底线问题。
她可以打我，骂我，嘲笑我甚至放弃我，但我必须对她坦诚相待。
我深吸一口气，等待着属于我的裁决。
可是我等了很久却始终没有等到巴掌，只是等到了少女长长的叹息。
「那段日子，一定过得很辛苦吧。」
「姜絮不是什么好相处的人，我们倒是也打过几次交道。」
我正要开口说点什么，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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