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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畔低语。
这一刻，秦牧也似乎明白了什么。
但是为什么呢？
他们再此之前，应该并没有交集。
他忐忑地看着向柔，试探性开口，“你是不是......”
向柔面色一紧，但毫不退缩，直勾勾地看着他。
眼神坚定且偏执。
似乎并不打算掩饰。
秦牧也心下了然。
却更觉得无措。
至少现在，他并有重新开始一段感情的打算。
更何况，这个人还是好朋友的亲妹妹。
秦牧也垂下眼睑，斟酌片刻，“小柔，我......”
“叮铃铃！”
向柔咽下紧张的口水，略显慌乱地接起电话。
低声交谈几句后，向柔准备出门。
“我要去训练基地，牧也......一起吗？”
她的嘴唇绷成一条直线，眼神带着期望。
若是没发现向柔的心思，秦牧也闲得无聊就跟着去了。
但现在......
他勉强扯出一个弧度，“不了，我去你哥公司转转，熟悉熟悉。”
向柔双眸一暗，整个人都垮了。
看秦牧也的眼神委屈又忸怩。
她皱着眉头欲言又止，最后沉默上楼换衣服。
出门前，她背对着秦牧也留下一句话，
“我不会放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