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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倒也不生气。
还是一脸笑咪咪的。
仿佛这世间没有什么事可以打动的了她的内心一般。
而此时,瑶月虽未抬头,可却也是竖着耳朵听了起来。
“反正此生我非她不嫁,若是他先到你这儿,那我愿意做小!”
“反之,则你做小!”
“如何?”
云裳缓缓说道。
而这时的瑶雪却是一脸惊愕的看着云裳。
似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一般,瑶月的双眸紧紧的盯着云裳那美得有些过分的脸。
仿佛要在其上得到肯定的答案一样。
不管是作为瑶池圣主的瑶雪也好。
亦或者是蓬莱仙岛的云裳仙帝也罢。
两女也均是站在了仙界的顶端。
如今瑶雪竟然从云裳的嘴里听出如此让自己不可思议的话。
早知道,云裳之前可是极为骄傲的女子。
如今,竟可为得那个男人而放下身段。
并且还愿意与其他女子一起分享!
想到这里,瑶雪脸上的惊讶之色也越来越甚。
她就那么盯着云裳,没有立马同意。
也没有拒绝!
而在看此时的云裳。
她虽一脸笑意的看着瑶雪,可她那脸上坚定的神情似乎也不像是在开玩笑。
然而此刻的云裳却并未急切地让瑶雪给出答复。
毕竟她们二人相识已然长达千年之久。
在这悠悠岁月里,彼此之间的相处早已让她们对对方的性情了如指掌。
无论是瑶雪那冰冷似雪的性子,还是偶尔流露出的倔强与坚持。
亦或是云裳自身的洒脱不羁和内心深处的细腻情感。
都仿佛成为了彼此生命中的一部分,深深地烙印在了灵魂之中。
因此,即便瑶雪还尚未开口回应,云裳也能大致猜到她心中所想,所以才会表现得如此淡定从容。
“你……是认真的吗?”
许久,瑶雪才缓缓开口。
看着面前曾与自己是最好朋友的云裳,瑶雪的脸上也是布满了挣扎之色。
云裳先前所说也确为自己心中所想。
毕竟秦羽是自己爱过的第一个男人。
虽然到最后两人都没有踏出那一步。
但是在瑶雪的心中也已然认定了自己是秦羽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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