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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明？
这还能怎么证明？
温窈思路发散了一下, 很快明白过来他指的是什么。
“我没——”
温窈不敢相信她都给裴峋留下了什么印象，说不定是那种觊觎他多年，馋他美色, 处心积虑地想白嫖他……
但好像这样想也没什么问题。
温窈不敢再继续这个话题, 生硬地转移话题：
“你还是先想想你最近都得罪了谁吧。”
这事在外人看来或许只是普通的一个帖子, 嗑耽美cp的cp粉不管什么剧都会存在, 大家圈地自萌一贯互不打扰。
但突然一下子被人推上了台面，还持续性买热搜推热度，一定要坐实“裴峋性向存疑”的说法，这绝不是正常现象。
裴峋一边吃早餐, 一边慢条斯理地数：
“如果从近往远数，就前两天，之前有个男团出身的艺人也要开演唱会, 他团队使了些手段抢了我原定的排期，结果一周前他演唱会上座率太低，被媒体拿来和我对比嘲讽, 这算得罪人吗？”
温窈：“……”
“还有上上周有个某平台音乐颁奖典礼邀请我去颁奖，拿奖的歌手唱的洗脑歌是我最讨厌的那首，第二天媒体报道说我全程冷脸瞧不起那位歌手——不过我确实不太瞧得上他那首歌——这又算得罪人吗？”
“…………”
“还有找我代言的一个高端家居品牌, 上个月搞了什么冲销量阶段性解锁福利，煽动我的粉丝砸钱买代言，被我发微博骂了……”
裴峋顿了顿，颇有自知之明地道：
“这个应该算挺得罪人的。”
温窈彻底放弃了从他身上找原因的念头。
“……裴老师 ，虽然作为你的粉丝说这话有点不正确，但我还是想说——你到现在还没被人骂糊真的真的是个奇迹。”
裴峋扯了扯唇角：
“过奖。”
俞芳挂断电话回来时依然愁眉苦脸, 就连温窈看她的目光也同情起来。
虽然粉丝骂公司不作为已经是惯例了，但摊上裴峋这么能拉仇恨的艺人, 作为粉丝的温窈也很难责怪什么。
俞芳还不知道自己被温窈同情了，见裴峋还坐在餐桌前悠闲吃早饭，而且面前还摆了那么大一桌丰盛得离谱的早点，她磨了磨牙，恶毒开口打断裴峋的早餐时间：
“时间差不多了，你该去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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