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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壬看着那个照片，眼睛都差点瞪了出来，酒是彻底醒了。
脸上还被殷北临掐着，路壬双手在头旁边举高，欲哭无泪道，“窝曾的不机道啊咯！”
妈啊，这么大的事，他那个小天才记忆也不知道亮一下，就连现在都一点反应都没有！
路壬悲催的想，这他妈都什么跟什么事啊？
殷北临凤眼睨着他，把照片丢了桌上。
那皱巴巴的照片，像被秋风扫落叶一样在空中凄惨的飘了两下，pia地掉到了桌面上。
路壬咽了咽口水。
“不知道？”殷北临凤眼锁着他，掐着他脸上的力度松了松，语气淡淡，“之前不是说喜欢他吗。”
这不是造谣吗？路壬悲催道，“我什么时候说喜欢他了！”
天地良心，老子之前喜欢的是女人啊。
别说是女人，都不是你这个世界的人啊！！！
“是吗。”殷北临挑了眉，“你不是自己说你有喜欢人，只是你喜欢他，他不喜欢你吗。”
路壬，“……”
卧槽大哥你记忆力是不是太好了点啊？
这都上上个月的事了，路壬都要晕倒了。
他当时就是想搪塞一下这个玩具协议——哪里知道会有今天啊。
路壬心里都泪流了，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不知道怎么解释，路壬苦着脸，“我那个时候……那个时候……”
“嗯？”修长手指在他脸上点了点，冰冰凉凉的，“说话。”
没办法，路壬想不出别的，只能战战兢兢道，“我就是随便编的一个人……”
“编的？”
殷北临这么脸色一唬，路壬背后汗毛都快竖起来了。
下巴被钳住，殷北临逼迫地看着他，“那第一次酒店发疯的时候，要喝奶茶的那个也是你编的？”
路壬，“……”
卧槽，这都记得？
路壬颤颤巍巍，语气虚无道，“……那个不是……”
下巴上的力气骤然加了点，殷北临声音陡然危险了点，“那是谁。”
路壬瑟缩道，“就是、就是我从前的女朋友……”
“……”
两秒的沉默长的像过了一个世纪。
路壬寒毛直立，等了又等，才听见殷北临语气森森道，“先是有个女朋友，又和杜淮说永远爱你。”
“小玩具很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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