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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菲尔斜着眼，瞥着身后的清明。
她觉得很奇怪。
“主人。”
“嗯？”
“你的性格、和加艾露姐姐的性格，完全不同。”
“哦，是啊。”
“所以说，你们是怎么成为朋友的？”
按理来说，性格不同的话，是很难当朋友的。
而且根据这段时间的观察，清明和加艾露，不仅是性格不同，就连人生观价值观都不同。
但他们偏偏就是朋友。
为什么？
“嗯……”
清明的手指，轻轻敲击桌面。
他这是在思考。
许久。
“我也不知道。”
“诶？”
“可能就是、缘分吧！”
清明说出这样的答案。
对于道士来说，“缘分”这种东西，可是很重要的。
一切随缘、顺其自然。
“缘……”
身为天使，对这种就不太能理解。
见清明说来说去，也没能说点有用的东西。
只能摇摇头。
“主人，有时候你很莫名其妙的呢。”
“是嘛。”
清明并不在意，因为有很多人都是这样说的。
“其实吧，人类大多数时候，都是莫名其妙的啦，你不是人类，所以不懂。”
“我是不懂。”
拉菲尔没有否认。
但她也有自己的想法。
“人类、天使、恶魔，真的有区别吗？”
“谁知道。”
清明也搞不明白。
因为很多时候，他的所作所为在别人眼里，就完全是恶魔啊！
就是现在收敛了很多。
端起茶杯，喝口茶。
“人类、天使、恶魔，这三者到底有何区别，就需要你自己去分析了，你们历练的内容，不就是这些事情吗？”
“差不多吧。”
“所以啊，多和来店里的客人聊聊，听听他们的故事，说不定就有很多收获了呢。”
“嗯……”
拉菲尔点点头，若有所思。
但看看除了他们之外，再也没有其他人的咖啡店，又有点无语。
“主人。”
“嗯？”
“虽然是周末，但这里还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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