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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宫辉夜为什么会知道，而且一点都不意外的样子。
“是什么时候...”
季禾的心一下子变得很慌，很乱。
四宫辉夜看着季禾那副突然茫然的样子，忽然觉得好像很可爱。
季禾穿得一身黑。
在那身深色衣服的映衬下，女孩子的脖颈很纤细，脸蛋也很水润。
微微张开的嘴唇会让人想上去咬一口。
四宫辉夜勾着季禾的肩膀，解答着季禾的问题。
“季禾没有想过吗...”
“和你一个工会的那些女孩子。”
忽然间，季禾仿佛明白了过来。
“结城学姐...还有桐谷和子学姐...”四宫辉夜认真地说着。
“桐谷和子学姐在封闭测试的时候就已经很出名了。”
“早坂调查到了——”
“在「刀剑神域」封闭测试的时候，桐谷和子学姐身边还有另一个封闭测试玩家。”
“她的昵称是「KI」——季。”
季禾看着女孩子的眼睛。
辉夜只是从这些蛛丝马迹就判断出「伦戈米尼亚德」就是自己了吗？
她的嘴角忽然有些苦涩，“辉夜...已经发现很久了吗？”
如果辉夜早就已经发现了的话。
那不是...被瞒在鼓里的人一直只有自己吗。
季禾想到了之前游戏里，一直恶意的，恶趣地...逗弄着自己的「辉夜」，嘴巴都快鼓了起来。
“也不是很久...也就是最近一个月的样子。”四宫辉夜紧紧抓着季禾的肩膀，就像是害怕季禾会再次逃走的样子。
借着手电筒微弱的反光，她好像看到季禾的眼睛里会有光在转。
「好过分好过分...」
季禾似乎忽然明白过来，「辉夜」的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弯的原因。
不是因为「伦戈米尼亚德」救了「辉夜」。
而是「辉夜」发现了「伦戈米尼亚德」就是季禾。
季禾甚至觉得自己整个人就这么裂开。
想要生气，可是看着面前千里迢迢跑过来找自己的四宫辉夜又不知道应该如何生气。
其实经过这么些天，季禾早就已经慢慢接受了「辉夜」就是辉夜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