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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洁，但是还是瞒不过狗鼻子的，连忙转移注意，道——
“说起来，天使是一种怎样的存在呢？”
一边说着，一边把那个天使先平放在床上，丰满的上围微微往两边扩了一下，露出深深的沟壑。
仿佛要把人吸进去。
刻耳柏洛斯想了想，说道——
“天使……总是自顾自地做自己的事情，然后以前打过几次架。”
“打架？为什么？”
陈明不太清楚情况，毕竟他只是一个普通人。现在知道了恶魔并不是什么不讲道理的存在，那天使和恶魔有什么冲突呢？
刻耳柏洛斯却是摇了摇头，说道——
“我不知道，来找茬我就打了。”
“……”
还真是她的风格，陈明蹲下去笑着摸了摸她的头。
路西法则是看了一眼陈明，红色的眸子微微拉低视线，说道——
“天使……可能是在做什么吧，活动还算频繁。”
“……这样啊。”
陈明其实觉得路西法说不定能知道多一点，毕竟……堕落天使路西法的传说也是很出名了。
路西法曾经是天使吗？
陈明不太想去问，因为不知道是不是会触碰到她的伤口。
他也不在乎。
天使也好，恶魔也罢，路西法就是路西法，他重要的伴侣。
他抱着刻耳柏洛斯站起来，拉过她的手。
“嗯？”
路西法歪了歪头，似乎是有些不解，陈明为什么眼里传达着一种鼓励的心情？自己怎么惹他担心了？
摸不着头脑。
路西法摇了摇头，说道——
“所以说，你打算把这个天使怎么办呢？”
“额……”
陈明也是有些烦恼，天使这种东西，走丢了又不能送给警察叔叔处理，而且人类也没办法医治吧？
现在她昏迷在这里，好像也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