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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低着声音问，“艾玛沃特森的签名裸照要不要？价格优惠，喏……”他献宝一般从怀里掏出一叠照片，是那种拍立得的照片，里面艾玛做出各种诱惑挑逗动作，照片上还留着签名。王昊几人本着鉴别真伪的初心，一张张全部看完。
“什么价？你小子可以啊，这都能弄到，你是走了狗屎运搜到艾玛的家了吗。这种私密的东西估计只有她男朋友看过了。”王昊有点想买。
“只要十个面包，外加五十发子弹一套。”小贩讨好地说。
“呃！”王昊这才想起自己如今啥也没有，只能尴尬地摇头拒绝了。谁知不明就里的小贩又跟上来，“你想要看什么姿势的，我回去找找，价钱还可以商量嘛。”
王昊三人对视了一眼，很老实地摊手，“我们是怀特帮的。”
“诶，”小贩知道情况，叹了口气。“下次早点说啊。”然后又去向其他人兜售。
“老大，”克劳德上前一步，“怎么说？”
“你先跟上，别被发现。”王昊沉声说到。
好家伙，还可以预定姿势，我看赫敏（艾玛）就在你家地下室吧？还我童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