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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好下楼谈判。
“pua，二哥哥跟你说真的，你这样不行，会吵到奶奶睡觉。”我坐在楼梯间，严肃地看着在楼梯下坐着、用力吐舌头傻笑的pua。
起先我还会想，说不定pua是因为肚子饿才叫的。毕竟我们没养过狗，还真的不知道这种大小的狗一餐的分量多少比较恰当，都嘛“靠感觉”。
肚子饿，情有可原。
“好吧，二哥哥分你一点东西吃，吃完了就乖乖睡，嗯？”我撕了一片面包，再将面包撕碎，放在掌心喂pua，它狼吞虎咽就解决了。
pua吃东西的时候倒是很乖……靠，至今我还没遇过有东西吃会不乖的狗。
如果手边没有东西可以分pua吃，没关系，我会坐在阶梯上抱起pua，让它直接将舌头伸进我的鼻孔里，恣意地吃我的鼻涕直到我呼吸畅通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