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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卿玫咬着唇，事已至此。
一切都不可能回头了！
她眼底含着泪，瞪着顾锦衡，“如果不是因为她，你怎么可能拒绝我？”
王卿玫已经不止一次向顾锦衡吐露好感。
曾经的他们一起在律所实习的时候，顾锦衡十分照顾王卿玫的感受，当时他们琴瑟和鸣，默契十足。
已经跟情侣无异了，甚至顾叔叔也开始开玩笑的喊她儿媳妇。
她以为，只要自己等着，总会等到顾锦衡跟自己告白的那一天，她以为，一切都是那么水到渠成的事情。
可是，这一切，在林岁岁毕业的那一年，全都变了。
顾锦衡看着王卿玫，他没想到她会当众说出这番话来。
当年他们的确关系很好，但是顾锦衡只是把她当做一个普通朋友。
父亲的确有意让他们两个人发展朋友以上的关系，甚至想让他娶了王卿玫，到时候强强联手，顾氏律所就会更上一层楼。
但是，顾锦衡拒绝了。
王卿玫猜的没错，如果没有林岁岁，他或许真的会考虑跟她在一起。
如果不是知道父亲绝不可能同意他跟林岁岁在一起……他也不会那几年拿王卿玫当作挡箭牌，挡掉了家里安排的大部分相亲。
所以，对于王卿玫，他心底的确是有愧疚的。
“对不起。”
顾锦衡说完，王卿玫忽然拿起衣服，起身从办公室跑了出去。
顾锦衡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事情，好像越来越糟了。
他看了一眼站在座位上脸色苍白的林岁岁，快步走到她的身边，“来吧，你跟我到办公室一趟。”
林岁岁不动，“师哥，现在我去你的办公室会让传言更严重的。”
在昨晚在家里看到网上那些新闻舆论之后，还有这次沈希乐回国，跟他说的那些话。
都让顾锦衡想了很久，关于自己这么多年的犹豫，关于曾经自己一直打着师哥的名义，默默地关心着她。
还想了父母的反对，家里的压力。
就算想了那么多那么多，顾锦衡还是无法将林岁岁从心底剥离出去。
反倒促使他，终于下定了决心。
他见不得任何人欺负她，就算她是个盲人，他也想不惜一切照顾她，保护她。
所以，他再也不想放手了。
“既然你害怕传言会更严重，那我就在这说也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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