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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开始痛了。脑袋一直都有个声音在说，不要乱杀无辜，不要——。
最终，他大手一挥，那宫女便摔在了地上。
他沉声道：“你出去吧！要是走漏半点风声，后果你自己知道的。”
说完他便从水中出来，毫不避讳的裸着身子。拾起地上的衣服披上，大步的走出了暗室。
他站在寝房内，环顾了许久，才走到梳妆台前坐下。再也没有人跟他抢寝房了。对着铜镜里梳理自己满头金丝。梳理了很久，他才打开梳妆台上的一个小盒子，取出了一些药粉均匀的涂抹在头发上。
不多久，便又恢复了满头青丝。
他满意的笑了笑，将一个小药瓶里的药水点在了眼里。眼睛立刻就如往昔一样深邃。
门外有细细的脚步声。门咿呀的一声被推开。莫德一走了进来，低头道：“皇上，就这样让娘娘走了吗？外边已经谣言四起——”
羽凌风没有回头，专注的看着镜中的自己，似叹息，“我永远也给不了她想要的生活。”
“可是您那么爱她••••••。”
“出去吧——”
“••••••。”
莫德望了羽凌风一眼，便侧身退了出去。
身为帝王，其实也有很多事情自己做不了住。
莫德站在门口，看见先前那个瑟瑟发抖的宫女，他眼眸一冷，一手抚上那个宫女冰凉的脖子，轻轻一用力，那宫女便立刻倒在了地上。
站在外面守门的人皆低头不语。
“把她抬下去——”莫德拍了拍自己的手掌。
一旁的几个人福了福身，立刻抬着那宫女离开。
莫德站在身后，望着那远去的几人。他眼中满是冷漠。他从来不是一个心软的人，主子不忍心下手，那这些污秽的事情，就让他来干吧！反正他干的坏事也不少。
除了莫公子，他心里就只有皇上。他要不惜一切的保住他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