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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国君，也不是城池，而是百姓吗？
沉默了片刻之后，韩善也是缓缓道
“水。”
“水？”
这个回答倒是有点出乎了秦天的预料，只见韩善微微点头道
“水。”
“百姓如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这话并不是我的领悟，而是我孙子说过的话，我听过但许久都没有明白其中的深意。”
“刚刚一路来的路上我似乎突然就明白了这个道理。”
说着，韩善也是长吐了一口气，随后继续道
“刚刚一路上，我的出现就像是一场瘟疫一般，所有的人都对我躲避不及，仿佛我是会抢走他们重要东西的强盗一般。”
“这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场景，我身为毒王，是韩非国三王之一。”
“自问也是有点名气的，我的出现居然没有受到百姓的一丝欢迎，也就是说，百姓现在完全归附于您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