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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宁可不怕他，面不改色道：“晚辈已经想好了。”
涂垚一听，笑容彻底消失，连着目光也冷了下来，语气有些警告的意味：“孩子，有时候选错路，那就没有回头的机会了。”
“前辈此话差矣，没有选错的路，只有走错的道。凡事，从心而为。”叶之宁可不是那单纯的原主。
在现代，她遇到过各种各样的人，也经历过很多阴谋诡计。
涂垚伪装得再好，她一眼就能看出这人是不是真心想收自己为徒。
叶之宁的话涵盖不好意思，落入在座几人的耳中，也分别听出不同的意思。
但这么一来，也佐证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叶之宁的身份铁定不简单，连岭山学府的老师都敢得罪。
涂垚此刻脸色极为难看，眼神带着凶气地看向叶之宁。
方才叶之宁的话，无疑像是一个耳光响亮地打在自己脸上。
他暗暗咬牙，冷笑道：“小小年纪伶牙俐齿，很好。”
“多谢前辈夸奖。”叶之宁瞧着涂垚被自己气成这样，心里有些好笑。
她不禁想，要是以后涂垚得知自己和他新收的爱徒是死敌的时候，又是什么表情？
鹤归乙还是头一次见到涂垚在一个小辈面前吃瘪，心中难免有些暗爽。
他拂了拂胡须，愉悦地大笑起来：“哈哈，不错，你这性子老夫喜欢。”
“来来来，到为师跟前来。”
叶之宁无视涂垚那快要实质化的眼刀，迈着步子走向鹤归乙。
可刚走一半，一道灵力从后侧偷袭而来。
鹤归乙表情一凝，正想出手时，只见叶之宁怀中的红狐咻一下蹿了出去。
那道针对叶之宁而来的灵力被红鸾挡下，随即全数还了回去。
偷袭者万万没想到叶之宁怀中那只不起眼的小狐狸竟这么厉害，闪避不及下，硬生生吃了红鸾一击。
“噗——！！！”
站在涂垚身后的杜珩被打飞出去，重重砸在圆柱上喷出一口心血。
白书笙和涂垚猛然一惊，还没来得及过问杜珩要不要紧时，就听到红狐口吐人言。
“臭不要脸，居然搞背后偷袭！”
鹤归乙快步上前来将叶之宁护在身后，神情愤慨地瞪着涂垚：“涂垚！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徒儿？亦或者觉得宁宁选了我，恼羞成怒指使徒弟暗伤我的徒儿！”
“鹤归乙，你休要胡说八道！”涂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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