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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
杜杰察觉到了林冉的目光，但是，他不在乎。
只是嘴角微翘后，便又看向凌瑶与刘小飞。
此时，凌瑶与刘小飞的脸上都有掩饰不住的兴奋，在他回到座位上以后，刘小飞便迫不及待的问道：“什么情况？你把画送出去了？”
“嗯。”杜杰坐下后，只轻轻点头。
“嗯是什么意思？然后呢？总要有个结果吧？”刘小飞一愣后，有些不满的问道。
杜杰看向刘小飞，又看向满眼恬淡，笑容温柔的凌瑶。
想了下，在凌瑶的笑容中冲刘小飞一摊手道：“结果你已经看见了啊！为什么还来问我？”
刘小飞闻言，眨巴一下眼睛，随后，便也看向凌瑶，然后摇晃着凌瑶的胳膊道：“凌瑶！你看他，不好好说话！”
凌瑶被刘小飞摇晃胳膊后，便有些无奈的先笑笑，拍拍刘小飞的手臂。
接着，才柔声道：“好了，不是杜杰不跟你说清楚，只是事情还没有尘埃落定，不能肯定而已。不过，无论最后的结果如何，这五百万是值得的。”
话落，凌瑶看向杜杰，温柔的目光中带着十分的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