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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鹤侧目看去，只见一穿着白衣白裙，挽着精美发髻的女子，站在他身旁，伸出纤纤玉指，指了指地摊上一本书。
女子有着一张精致的瓜子脸，皮肤白嫩如雪，墨发如丝，落到两侧，身上应该涂抹了香膏，才有郁金香的味道。
那书籍封皮陈旧，上面的文字，也和姜鹤手里两本秘籍一样，属于西域文字。
这女子，居然认识西域文字？
“一两银子，概不讲价。”老板硬邦邦说道。
这时，站在一旁为白衣女子撑伞的丫鬟拉住她，皱眉嘟囔道：“柳姑娘，一两银子买一本残破旧书，他分明是坑你。”
老板不乐意，瞪着丫鬟：“小丫头说什么呢，我明码标价，爱买不买。”
白衣女子抿唇，想了想说道：“樱桃，我喜欢，买下来吧。”
丫鬟拗不过白衣女子，从荷包取出一两碎银，气呼呼递给老板，而后拿走了那本破旧的书籍。
姜鹤正在走神，等他回过神后，身旁只残留香气，那白衣女子和丫鬟已融入人流之中。
老板看着姜鹤，嘿嘿笑道：“大爷可对方才那女子感兴趣？”
姜鹤点点头：“你认识她？”
老板笑而不语，姜鹤扔给他两个铜板，“现在能说了？”
老板拾起铜板说道：“她叫柳湘如，乃是‘海棠楼’的花魁，只不过是个清倌人，卖艺不卖身，你若有兴趣，可以去‘海棠楼’瞧瞧。”
姜鹤默默颔首，拿起《折梅手》《踏雪飞龙功》两本秘籍，扔给老板一两银子，“这两本书，我高价买了。”
老板皱眉道：“我这两本书，至少卖五两。”
这种书压根没人看得明白，一两银子已是高价，扔在地摊上面，纯属充数罢了。
“我……”老板眼看姜鹤揣着两本秘籍，拍拍屁股走人，顿时无语，收起一两银子，他本来就没打算卖出去，一两银子，已经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