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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旭眼神中的笑意味深了起来，“这是秘密。”
顾黎点头，这算是两人之间的默契，一旦秘密二字出了，有些问题就该结束了，“我想再说一次，”他轻轻关上红木盒子，“我很喜欢，一点表演成分都没有的那种喜欢，你知道吗？”
江旭，“我想我知道了，”他也认真地看向顾黎，“可如果你以后不喜欢了，那也把它还给我吧。”
顾黎，“没可能的啊，还回去多亏，已经是我的东西了，别觊觎了啊弟弟。”他会一直喜欢的。
江旭笑了笑，“那可再好不过了。”他知道了。
顾黎看着被阳光偏爱的江旭，他脑子突然有些空白，整个人有些飘忽，“等说完秘密之后，我想，我还有别的话要和你说。”
顾黎空白着，他的灵魂好像静静看着他说着话，他却清晰地听清了自己在说什么。
他有着模糊的感觉，却有着清晰的冲动，让他下意识开口。
江旭一愣，他看向顾黎，顾黎的眼睛清澈透亮，他没从中看出任何复杂的情绪，那像是一汪潭水，此时平静无波只能让人看清自己的倒影，“我想，我也有话想对你说。”
他想如果有可能的话，那确实有些事情值得好好说一说。
顾黎低头看着闭合的盒子，“我现在没办法戴项链哎，”他语气里满是可惜，“还有江旭，你不喜欢戴项链吗？”
江旭知道顾黎在问什么，“我怕我成天戴着你羡慕，这不打算送完你再一起戴。”
顾黎回想着什么，“所以学转笔的时候你就想好了要送什么了？学转笔是个由头？”
江旭，“差不多，但是确实不会转笔，而且你确实教会我了，这学费你满意吗？顾老师。”
顾黎，“真行，学前一声‘顾老师’，学完一声‘顾老师’，我这老师当的格外随和哦，”他调侃着说，“这学费是赊账的，我想想啊，算上利息的话，”他停顿着看着江旭，嘴角上扬着，“那也绰绰有余了。”
江旭，“那可真好。”
顾黎，“我想下周我脖子就好了，到时候一起戴项链怎么样？”
江旭，“我帮你带？”
顾黎勾着嘴角，“嗯，我看不见，”他说着之前换药的理由，“更重要的是，送礼的人给被送礼的人戴上，多有仪式感啊。”
江旭看了看顾黎的脖子，“好，我也看不见，我觉得更重要的是，”他的笑如阳光般耀眼，“主要是戴上的人比较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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